弟兄两人在帐中,沉默了一会,谁也不愿意先开口说话,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件事一旦揭开,问题暴露出来,西军该如何面对?
难道从此开始改革,不提拔自家的子弟,而是贤者为先么?
要打破一个百年以来形成的顽疾,谈何容易,其中牵涉到多少利益,多少家族的干系。
西军将门,百年联姻,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揭开了这层遮羞布,真改革的话,如今得益的这些将军,都是西军的中流砥柱,他们自然不愿意。
不改革的话,事情已经暴露出来,底层的军官士卒,还会不会效忠?
老种无意中的一句话,或许就会动摇西军的根基。
最终还是小种率先开口,“这次童贯又下了什么命令?”
他想要把这件事遮掩过去,兄长也是无意中话赶话,未见得真要较真。
果然,老种也没有继续聊,而是说道:“还是陈绍,他上报说要打宥州,剿灭夏贼的嘉宁军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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