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叫郎山,那你可知道,罗甸有一座山,叫崀山么?”
肖振业问道。
崀山,郎山。
其实就是一个谐音,他们要去的地方,恰恰就是崀山。
看起来王闯那家伙,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呢,才会给自己儿子取名王朗山。
王朗山闻言顿时一惊,脱口而出:“原来在崀山!”
此话一出,肖振业四人彼此目光交汇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当做没有听见的样子。
“来来来,几位老爷子,还有这位妹子,喝口热茶暖暖身子。这雨后的山里头,湿气重得很呐。”
王朗山脸上堆着笑,目光在几人脸上扫过,尤其在那两个被阿梅紧紧抱着的咸菜坛子上多停留了一瞬。
肖振业端起粗陶碗,吹了吹热气,眼角余光掠过王朗山微微紧绷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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