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自己早就给忘的一干二净,今天要不是黑驴蹄子,他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件事。
一时男人脸色微变,摸着黑驴蹄子想了一阵后,顿时露出笑脸,把东西放在桌上:“原来是几位爷爷,这件事我知道,我父亲的手艺我都会,几位要我做什么?”
“不急,怎么称呼。”
肖振业反问道。
“王郎山。”
“哦。”肖振业脸色微变,叹了口气:“你爹故去了多久了?”
“十二年,脑淤血,突然就过去了,没受罪。”
王朗山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晃了晃,随即站起来,走向旁边的厨房,开始给茶壶里添水。
“几位老爷子,我爹一直都念记着你们呢,但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晚,不过我爹能做的,我也能,您几位对我手艺放心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说着王朗山端着茶壶走过来,挨个给几人倒上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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