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萤心跳加快,攥紧手指,让自己平复下来。
或许只是随口一句客套话,寻常人岂会因此就怀疑她身份有假呢?是她心虚,乱了阵脚。
“是……是我母亲请女医教的,”池萤思索片刻,解释道,“出嫁前,母亲听闻殿下身受重伤,特请女医过府,教些简单的医理与包扎上药的技巧,妾身愚钝,只学了些皮毛,让殿下见笑了。”
晏雪摧却精准捕捉到她话里的漏洞,“可王妃方才不是说,从未做过?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妃不愿与本王亲近。”
池萤心头一凛,后背隐隐发寒。
晏雪摧听到她紊乱的呼吸,不禁笑道:“玩笑话罢了,吓到你了?”
池萤咽了咽喉咙:“没、没有。”
晏雪摧道:“伯夫人有心,王妃也不必自谦,方才你做得很好。”
他沉吟片刻,忽然试探着往前抬手,池萤不明所以,脸色一白,下意识便往后躲开。
晏雪摧手指摸空,顿了下,良久才缓慢收回,似是寂然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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