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推辞了一会儿,我不容置疑的告诉他,在这里不要推脱,必须先保证伤员。

        李医生也清楚,在这高海拔之上,别说发烧,就是普通感冒都能要人命。

        我又从车里将我们的备用药拿下来,整个药箱都递给了李医生,让他自己选择药。

        我和安宁就只能去车上挤一挤,但我不敢发动车子,不敢打开暖气,只好将车窗完全关上来抵御这零下二十多度的极寒。

        车门隔绝了外面呼啸的寒风,但车厢内的温度依旧在迅速流失,如同冰窖。

        我们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能清晰地听到彼此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的呼吸声。

        我将车上能找到的所有衣物,甚至那块用来擦车的厚绒布,全都堆在了我们身上,勉强筑起一道脆弱的保暖屏障。

        可寒意依旧像无形的针,透过缝隙,刺入骨髓。

        安宁蜷缩在副驾驶,脸色在仪表盘微弱的荧光下显得愈发苍白,嘴唇甚至有些发紫。

        她紧紧裹着羽绒服,但单薄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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