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愣,随即用力地回握了我。

        掌心传来的微弱力量和温度,仿佛一道暖流,瞬间贯通了我疲惫不堪的四肢百骸。

        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所有的误解、分离的痛楚、重逢的狂喜,以及眼前严峻的生存考验。

        都在这无声的紧握中,达成了暂时的和解与共鸣。

        刚才我过来时,发现有一个地方很适合安营扎寨,我顺着来时的路往回开。

        来到那片石林后,我找了一个被风处,然后将车横停挡在前方。

        下车后,我便麻利地将帐篷取下来,三下五除二地搭建起来。

        安宁也来帮忙,我们无声地配合着,什么话也没说。

        十几分钟就将帐篷搭建好了,可是我们现在四个人,只有这一顶双人帐篷。

        没办法,只能照顾伤员,让李医生和小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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