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不惯壮汉的做法,也有人觉得刘家这事办的不地道。
“哎~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又不是我放出来的风?我也是听着音儿过来的。我要是错过了这一波,就得收房子,难不成真把孤儿寡母的赶到大街上?那才是缺了大德。工作卖了,好歹还有抚恤费能过日子不是?”壮汉一边叫屈,一边卖好,就差给自己立牌坊了。
“你胡说,我刚才在院子里就跟你说了,我没有卖工作的想法,更没有透过这个口风!”楚春雪听到动静从院子里面出来跟壮汉当面对质。
“那谁知道呢,我昨天听的真真的,说什么早就离婚回老家了,还说什么说只要五百块钱。”壮汉一点都不心虚,说的理直气壮。
“我没有,这是谁乱嚼舌根子?!”楚春雪跺跺脚,更急了,红肿的眼睛又有了要掉眼泪的迹象。
“得嘞,您就当我胡吣,左右也不差这三五天。赶头七过完我再过来,您要是卖了工作,咱就把债清了,您要是没钱,我们可就收房了。请街坊们做个见证。”壮汉也不恼,似乎认定这份工作必定会卖出去。
说完,壮汉朝楚春雪拱拱手,又朝围观的街坊们拱拱手,转身一招手,从墙角处又钻出来两个人,三人一块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三个人一走,人群里就热闹了,有说他们不敢收房的,有劝楚春雪不用怕的,反正话里话外都是认刘诚志留下的债,但没有一个人开口帮着拆东墙补西墙的。
唐植桐站在人群外面看了这么一出,咂摸出点味道来。
这三个人今天是故意过来的,也是故意放出口风说要收房的,至于卖工作的的事嘛,估计也是真听到风声了。
同样品出味来的还有老朱,老朱冷不丁的在人群里问了一句:“老吕呢?今儿好像没看见他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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