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难听的,就算方圆百里的人都盼着刘诚志出事,我也不会盼着,债还没结清呢。
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一睁眼就有好几张嘴要吃饭,你们都是讲道理的,不能光看着刘家死了人,就不管我们死活吧?”
“可小刘刚下葬,你们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门讨债啊?”看壮汉开始讲道理,围观的人群终于有人再度发声。
“两位大爷,我是个大老粗,刚才我有做得不对的,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我给您赔不是了。”壮汉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装起欠条,换了一个面孔,朝老朱、老吴拱拱手,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也给了他俩一个面子。
说罢,壮汉的手没放下,朝四周拱拱,继续说道:
“讲老实话,我也不想今儿来,我今儿上门,立马矮了一辈,进屋先给刘诚志磕了一个。
可我不来不行啊,刘诚志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我来晚了,这欠条就砸我手里了。”
“你来了也没用,丧葬费才几个钱?他家没钱。”刘家以前风光过,但从粮食严卡定量后,日子过的一天不如一天,很多街坊都看在眼里。
“嘿,我昨儿可听说了,有人扫听有没有想要工作的,可以花钱买刘诚志的缺,花钱顶岗。只要他家娘们把工作一卖,钱不就来了吗?”壮汉指了指刘诚志生前单位所在方向,说道。
“缺不缺德啊,把工作卖了,小楚一家人喝西北风去啊?”
“还有这好事?也不知道紧着咱们邻里街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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