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连连点头道:“没问题,没问题,还是上二楼吧。”
说着,掌柜的把正在忙活的伙计叫过来,让他引着年轻人上了二楼。
不多时,门帘再次被掀起,一个穿着打补丁的粗布短袄、腰系草绳的汉子缩着肩膀走了进来。
他头上压着一顶破旧的毡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粗糙的下巴和干裂的嘴唇。
跟沪市许多黄包车夫一样,他的肩上搭着一条辨不出原先底色的汗巾,这是黄包车夫的标准行头。
“掌柜的,有没有看到一位先生,大概这么高,有点胖,脸上戴着眼镜。”来人特意比划了一下对方的模样,声音沙哑粗粝,带着刻意模仿的苏北口音。
“哦。客人您说的那位好像刚来,在二楼。”
掌柜挥手道:“皮子,带客人上二楼。”
“谢谢老板。”来人露出一丝底层人独有的讨好般的笑意,顺手摘下破毡帽,随意掸了掸肩头的灰尘,露出饱经风霜、胡子拉碴的脸,眼神浑浊,仿佛被生活磨尽了光彩。
“客人,您请跟我来,”伙计朝来人说了一句,旋即转身,带他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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