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并不惧问罪。

        大理寺卿蹙了蹙眉。

        这江氏非京城人士,以她的年岁,家中父母估计已亡故,嫁来京城几十年,听闻也极少回娘家,只怕是对娘家并无多少情意。

        夫家也都死绝了,还真是没什么软肋。

        正愁怎么撬开这人的嘴时,便见叶桢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说来也巧,前些日我捡了一封信。

        这信是一位老父亲叮嘱私养在外的儿子,莫要回京。

        原本我并未在意,还想着要不要派人守在捡信处等着丢信人。

        可前些时日,学子们称颂相国,还将他当年为国为民的策论以及这些年所著翻了出来,我有幸看到了相国的亲笔,竟与这信上笔记一模一样。”

        她朝李恒笑了笑,眼底讥讽。

        捡信自然是胡诌的,但李恒利用学子造势,眼下却给了她编故事的素材。

        不知李恒心里有没有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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