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被江氏神情悲伤地拒绝了,之后便听说江氏在家中潜心礼佛,大家便也不好再登门打扰。

        渐渐地,江氏淡出了众人视线,平昌侯府门口亦冷清得几乎荒凉。

        可谁知,这叫嚷着礼佛的人,会背地里与李相合伙做那些勾当,又有谁能想到这看似清冷的宅子里,多年来夜夜笙歌,成了不少朝臣的极乐之地。

        加之又有江氏身边的老仆举报,大家难免就会猜疑,平昌侯父子三人的死,会不会也与江氏有关。

        叶桢也是这样怀疑的。

        “你是西月人!”

        叶桢说得很笃定。

        江氏眸色微变,语气却还算淡定,“我父虽只是六品小官,却也是土生土长的大渊人,容不得郡主随意污蔑。

        寡居多年,不过是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这才起了疯狂念头,麻痹度日。

        既然事情已暴露,是我做的,我会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将无数惨死暗斋的性命,说成是她无趣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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