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一听,心中暗骂,老家伙是真的肯下血本啊,万字长信,这得在信里翻多少花样,煽多少情啊。
要不说文人骚客呢,文采好的果然够骚。
“既然这么一往情深,都此生无憾了,那樊春雨又是怎么回事?”周奕冷冷地问道。
“那……是个意外……”陈耕耘心虚地说。
“意外?说清楚点。”
“樊春雨比我晚几个月来到的林场,那个时候我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适应期,加上学历在知青里高一些,所以当时他们这批新人来的时候,领导就让我给他们介绍情况,安排起居。樊春雨就在这批人之中,她个子小小的,皮肤很白,扎着两条麻花辫,怯生生地躲在人群里,眼里充满了不安和无助。”
“她的样子一下子就让我想起几个月前刚来时的自己,我就心生怜悯了,后面对她格外照顾了一些。”
周奕问道:“你确定是心生怜悯,而不是心里起了肮脏的想法?”
陈耕耘连忙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我那时候一心想的就是爱萍,我真的没往那方面想啊。而且后来我和樊春雨之间的接触也都是再正常不过了,我们只是同志,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
“这么纯洁,那后面又是因为什么勾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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