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沈月柔所有的侥幸和反抗。
她脸色霎时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所有未出口的话都被彻底冻结在喉间,再也不敢吐露半个字。
这些天发生的这些事让她清楚的明白,沈仕清绝非虚言恫吓之人。
上次兄长沈明远有伤在身,父亲都能毫不留情地下令重责五十大板,
若她此刻再不知死活地纠缠下去……父亲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到时候一旦被送去与那早已失势的母亲一同囚禁,她这辈子,就真的再无任何指望了!
见沈月柔终于偃旗息鼓,低眉顺眼地不敢再置一词,沈仕清眼底的厉色才稍稍缓和,却依旧不带半分温度。
他拂了拂衣袖,仿佛要掸去方才争执的不快,声音淡漠地开口:
“既已知罚,便退下吧。”
沈月柔如蒙大赦,又似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她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有些踉跄地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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