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刚买的被他摔在地上的砚台,一手拿着那方端砚的碎块,给在场看热闹的人看。

        “诸位可发现什么了没?”

        不就是一个没碎,一个碎了吗,有啥好发现的?

        也有发现的,碍于那小厮的面子,没有吱声。

        宋沛年先举起没有摔碎的那个,大声说道,“这个被我扔在地上,没有碎裂,但是可以看到此处有磕碰,这磕碰的裂纹小而碎,一看便是重力所击而造成的。”

        又举起另一方端砚,“而这方端砚呢,无论何处都没有刚刚的那种裂纹,也没有明显磕碰的痕迹,碎裂也是沿着砚纹而碎,所谓砚纹,乃砚台原材本身的纹路。而这种碎裂,一般都是将砚台重重放置在桌子上,砚台不堪受力而碎裂。”

        看着已经明显挂不住脸的小厮,宋沛年讥讽道,“我刚刚所言可不是空口白牙,而是将事实根据摆在你的面前。”

        又道,“当然也不是我胡乱扯证据,你随随便便去问一个书局的老板,也会得到同样的解答。”

        见那小厮还想梗脖子继续攀咬,宋沛年没有给他机会,而是继续道,“你与我爷隔这么远的距离就摔倒在地,恐怕也是为了不让我爷看到那砚台早就碎了吧。”

        一语点破小厮的伎俩,小厮气得面红脖子粗,也没有了一开始嚣张的气焰,反而眼睛转着,寻找破解之法。

        宋沛年不想与他继续纠缠,“你的狡辩之词一会儿留给判案的大人吧。顺便,我也想去问问你府上的主子,是不是被那坏心的下人给蒙骗了,竟留了这么个祸害,在外败坏主家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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