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乱成了一片,尖叫声此起彼伏,梁释等人有心理准备的还好,可苦了杜围那些没有心理准备的,看着那血糊糊的,圆滚滚的,立刻瘫软了下来,闭着眼睛不敢看,可那血腥味依旧往鼻子里窜。
梁释一个文人也有些受不了这刺鼻的血腥味,只得拍着胸膛告诉自己,殿下砍的那个县令罪大恶极,干的坏事儿一件不少,搜刮民脂民膏,强抢妇女,判了不少的冤假错案,不知害死了多少人,死得不冤,一点儿都不冤。
殿下这不是砍人,这是为民除害。
相反殿下人还怪好的,特意挑一个早该死的人来示威。
十分同情地看着地下跪着的那些人,早就给他们说了殿下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两个还不信,还等着翻案呢,现在好了吧,马上要和阎王爷去约会了。
接着宋沛年又走到了杜围的面前,将手中的剑给举起,杜围强忍着呕吐,结结巴巴哭喊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宋沛年手下的动作不减,淡淡道,“晚了。”
杜围最后一丝庆幸都没有了,瘫软在地,闭着眼睛等待死亡,可那剑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原是陈仲保抓住了宋沛年的手腕,连连说道,“殿下,要不就给他们一个机会?”
宋沛年挑眉,意思很明显,他不想给机会了。
梁释见火候到了,也上前相劝,跪着的县令们也开始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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