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杜大人你上值了五年,前五年就不说了,这近五年的几万两税银呢?这没交上来的钱和粮食又在谁那儿呢?难不成都被你贪了不成?”
这几日,宋沛年对这些人都是严格管控的,不让他们接触外来的任何食物和人,而宋沛年料理此事速度之快,完全都不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杜围他们也一时失了方向,找不出应对之法。
杜围在愣神,宋沛年也不逼问了,又询问其他县令,皆都得到了一个沉默。
这些县令们皆都是十分默契,准备将沉默进行到底。
宋沛年挑眉,这是什么意思?是料准了自己没法子处置他们?
“这是无话可说,认罪了?”
宋沛年站起身来,抽出那把御剑,走了下来,“既然都认罪了,孤也不强人所难了,签字画押吧。”
给了一旁文书一个眼神,文书立刻将诏册拿了下来,一一给那些县令签字画押。
宋沛年摸了摸那锋利的刀刃,语气平淡至极,“父皇说,若是查清楚了,就让我判决便是,治你们一个全族死刑不为过吧?”
话音刚落,一颗人头就滚了下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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