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说的?”朱翊钧询问起了张居正对这种深度绑定的看法。
王国光无奈的说道:“元辅说,这样也挺好。”
铁杆保皇派的张居正,还能有什么说法?张居正在乐见其成,陛下是至高无上的,但也是物理意义上的人,会有危险,越多的利益捆绑在陛下身上,才能保证陛下的安全,也能保证陛下被广泛拥戴。
大明的新政、大明的革故鼎新,张居正完全寄托在了皇帝的身上。
张居正有办法,也不会说,况且,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王国光和张学颜禀报了一番关于《万历会计录》的修纂,就选择了离开,而王谦终于挺过了这一轮小会比较严肃的氛围。
“都在讨论国朝大事,臣突兀前来,还请陛下恕罪。”王谦用力的喘了几口气,大人们聊大事,他这点小事,实在是不上台面。
“燕兴楼交易行交给你打理了,王御史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到朕这御书房来了?”朱翊钧询问着王谦的来意。
王谦甩了甩袖子,五拜三叩首的说道:“臣前来为珍珠之事请罪。”
“伱爹让你来的吧。”朱翊钧喝了口水,笑着说道:“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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