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询问着李贽这个完全自由之下的民选,他选出来的人,和科举取士选出来的朝堂明公,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还是肉食者本身或者是狗腿子吗?
“李贽啊,咱给你讲个李开藻和李开芳的故事吧,因为李家大宗有恩李开芳,从小到大,李开芳本人所有的成就,都被李开藻给篡夺了,李开芳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跑到午门去伏阙,去挑战至高无上的皇权,去挑衅那个暴戾血腥的皇帝!”
张居正是有了皇帝支持才斗赢了高拱、杨博、王崇古、葛守礼、张四维这帮晋党的吗?张居正是决战大获全胜,才获得了皇帝的鼎力支持。
朱翊钧看着李贽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要革罢吗?”
朱翊钧这是经验之谈,当初他躲在李太后、冯保、张居正这个铁三角之下,小心翼翼的试探,一点点的斗争,权力一点点稳固,那都是刀刀见血,四大案哪一次不是血雨腥风?朱翊钧连大婚头一天,都得去观刑。
“科举进士出身的文官,是科举考出来的,县试考中了秀才,乡试考中了举人,长途跋涉入了京,考中了进士,在官场沉沉浮浮爬到了高位,这是现在的官选官制,你说的辅官代表该怎么遴选呢?”
他还在想讨论可行性,这位黄公子已经去思考实践了!
显然李贽只能硬着头皮吃下这一记回旋镖了。
“身份嘛,是可以变的。”
“额…”李贽愣了愣说道:“黄公子,敢请问,这个春夏秋冬四辅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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