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半生在东南,为大明打下了一个稳定的东南,他的后半生,想要为大明打下一个稳定的北方罢了。”

        “仅此而已啊。”

        “是啊,他要的的确不多。”张居正是戚继光的座主,两个人二十多年的友谊,张居正能不知道戚继光什么人?不知道戚继光何等的志向?但是作为帝师,张居正绝对不能让皇帝养成靠人心论断任事的习惯。

        哪怕是戚继光也不行。

        朱翊钧在书信加了几句,一年为期,而后递给了张宏,张宏在旁抄录之后,请皇帝下印。

        皇帝检查之后齐缝下印,放进了信封里火漆封好,让徐爵送去了驿站,送往大宁卫。

        “徐贞明和傅应祯同乡、同榜、同师之事,先生还在生徐贞明的气吗?”朱翊钧提起了徐贞明。

        张居正摇了摇头说道:“臣并不生气,举荐徐贞明到宝岐司的时候,臣就知道,他百事不会只会种田,臣给他全楚会馆的腰牌,是让他有为难的时候,求助所用。”

        徐贞明可不是楚党,是结结实实的朱红色帝党!

        张居正给徐贞明腰牌,就是让徐贞明有个背景依仗,方便做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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