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婷婷微微低头,一脸歉疚,“姐姐,对不住,我拿错了。”

        纪晏书轻声道:“没事啊,下回不犯就好了。”

        “可我不是第一回做错了,总给店里添麻烦,”顾婷婷沮丧道,“我一点用都没有,或许我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让他们为难。”

        “竹头木屑尚且有用,何况人乎?”纪晏书走过去,伸手抱住婷婷,语声温柔。

        “婷婷,我们女子有没有用,不是由他人来定义的,我们自己说了才算。”

        “可我有罪,他们都戳着我的脊梁骨骂,说我脏了家门,我不干净。”顾婷婷潸潸泣泪,声音哽咽。

        她才是受委屈,受伤害的那个人,可倒头来,被指责被谩骂的人是她。

        这一个多月来,她没有哪天是不被人说的,那些说辞臭如沟水,脏似烂泥。

        甚至她都觉得自己就是那一滩臭沟水,脏烂泥,留在世上,污染了这春和景明的世界。

        纪晏书轻抚着婷婷的后背,“你没有罪,有罪的事那些罪魁祸首,该死的也是他们。”

        “婷婷,知道世上最干净最明亮的是什么吗?”纪晏书松开婷婷,语调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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