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书道:“证据一旦交出去,姑母救我的事就会暴露,劫囚车,藏匿死刑犯人是重罪,欢欢、父亲,还有整个纪家都会受到牵连。”

        晏书的顾虑,辛芙蓉明白,“你想用与李持安这桩婚事来做护身墙,那根本靠不住。”

        纪晏书眸子有厉色,“我当然知道将事情寄托于男人靠不住,但至少我可以用这桩婚事将纪家与李家绑在一起,如若东窗事发,李家或许能帮到纪家。”

        “你是这么想的?”辛芙蓉有些不相信。

        纪晏书收敛厉色,“哥,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想特不厚道,特自私?”

        辛芙蓉摇头:“哥没有这么想,只要这么做能护你周全,哥都支持你去做。”

        纪晏书心生感动。

        辛芙蓉是她乳娘高妈妈的儿子,杭州案发生后,高妈妈也因忧虑过度病逝了,只剩辛芙蓉一个人。

        这日早晨,纪晏书与阿蕊正要出门前往店铺,就听到笃笃的扣门声。

        阿蕊打开门,却见一个眉目疏朗的年轻男子立在眼前。

        “李副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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