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远有些不忿说:“两个混账祸根,老夫为官多少年,头一次被参,竟是你们两个逆女惹来的。”
白眼由不得微微上扬,手指着两个让他火大的女儿:“一个有钱不知道收敛,一个打扮出来丢人现眼!”
纪知远还是对于自己官职,还是十分尽职尽责的,在家发泄后,简单地用饭了午饭,赶赴太学。
他是司业,教育学生,时常检验靠校学生是本职工作。
最近新进的一披学生蛋子,资质天分不如李维李绎韩澧那披学生,耗费的心力更多,人也更加劳累。
从前还能坚持经常家访,关心学生状态,现在没有那心力和时间了。
可能是现在的学生在家吃用太好,竞争向上之心早就消失在富贵锦绣堆里。
学生再如何,那也是他的学生,不可弃之不顾。
他让纪管家早就备好的密封卷子随他出门。
他备下的试题,都是他与同僚精心准备的,主要是为了考校学生对事件的策论能力。
只知四书五经,只拘泥于课本的知识,那是一窍不通的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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