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欢耸了耸肩,用平常的语气说:“爹让御史台给参了。”

        “爹被御史台参了?”纪晏书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父亲是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但他做爹做丈夫做老师做官员是合格的。

        作为父亲,他不曾亏待儿女,衣食供给,悉心教育。

        作为丈夫,他不曾纳过妾室通房,原配妻子病逝后,守了六七年才更娶余大娘子做继室。

        做为老师,更是勤勉不怠地教育国子监的学生,教育出不少进士举人。

        作为官员,事事亲力亲为,除了假期休息,没有一次请假迟到。

        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被御史台谏院的官员指摘过半句。

        纪晏欢道:“参他不思节俭,纵容家眷侈靡,说了一大堆之乎者也,圣贤道理,让爹戒奢以俭,爹在朝上憋地满脸通红。”

        一想到老爹刚才那被气得煞紫的脸,纪晏欢就不忍不住捂嘴笑。

        笑声惊醒堂内的纪知远,纪知远不悦地拿眼睛瞪堂外的两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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