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亲近不了,那就敬而远之!”
齐廷从人群中窜进来,看着人群中韩司谏的背影。
“事不素讲,难以应变。头儿,咱们都没与韩司谏通气儿,他能明白吗?”
李持安牵着他的大红马,边走边说:“韩淙聪颖,未至弱冠之年就中榜登第,且他沈深周密,自然明白我不过是个跑腿人。”
齐廷说:“可他没说他要上奏朝廷,弹劾姚厺琯不法之举,骄横之行啊。”
李持安眼睛微眯,“方厚庄重的儒生,最藏得住心思,怎么会轻易让人就看得出他想什么。”
几日后。
朝堂上,群臣分列两班,天子高坐明堂,气氛异样肃穆。
右司谏韩淙出列,执着笏板上前。
吏部尚书韩尧见儿子出列,忙使眼色阻止,可儿子没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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