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锦绣如弊帛,视爵位如过客,视金玉如砾石,视女子如粪土。”

        “你想如何解决?或者想要什么?”李持安开口说。

        她费了这么多话,李持安终于上道了,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人们说百年结成伉俪是前缘,奴家与李主司是有缘,但是孽缘,所以需要快刀斩乱麻。”

        纪晏书微蹙的眉头一松,“李主司,咱们和离吧。”

        “你父亲,纪司业说,风波过后才和离。”父亲李烨是这么同他说的。

        “奴家的父亲这么说,自然有他的考量,但听李主司的意思,这事你想要拖延下去,然后不和离?”

        “没有,”李持安否定地很坚决,“在下也想快些和离。”

        “奴家也想快些结束这桩没有感情的婚姻。”

        纪晏书打开腰间的绣囊,从里头取出一份叠好的纸,边展开边说。

        “签了这份和离书,奴家与您李主司便各自分离,各自欢喜,更会无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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