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晏书悲愤道:“李主司是男子,自然不会知道女子的处境,也不会知道女子被夫家如此对待后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这个世道贵富轻贫,尊男卑女,男人犯的错,他们只会指责女子的不是,女子受了委屈,他们也只会说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没,没二娘子说的那么夸张。”
“李主司是说觉得奴家夸大其词?”纪晏书不由气得一笑,同朱门大家的男人说话就是头疼。
”那李主司不妨这几日到酒楼、茶坊、瓦子去走走,去听听,看看她们指责你的多还是我的多。”
纪晏书尽量压着嗓门,提醒自己不能太爆粗口撒泼,免得那张巨额交子她被气没了。
李持安这两天听府里丫头说过两嘴,当夜的事已经满城皆知,有的说他混账,有的说纪二娘子无礼气晕老爷子。
但他并没有亲耳听到。
李持安选择沉默,纪晏书笑了笑,似乎是自嘲。
“李主司出身公门,身份高贵,淡泊一切自然是与生俱来的本事。”
他不说,那就她说,总得要把心里气出的话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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