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后,坐在楼下的亲随立即起身:“爷。”
朱紫砚道:“走。”
他快步走出去,没见到这伙人的身影了。
刚才听了半日,他们谁也没提到喝花酒的坊楼是哪间,而整个河京,能喝花酒的大小青楼不下千间。
“罢了,”朱紫砚站在乃骏酒楼门外道,“一时不知从何找起。”
顿了顿,他看向身后亲随:“你听过,吉来坊吗?”
亲随回忆半日,摇头:“没听过。”
“那就连夜去打听,”朱紫砚沉声道,“再去官衙里花银子找司录和司户翻册子,明日辰时,我一定要知道吉来坊在哪。”
亲随很久没见他这么严肃了,领命说道:“是!爷。”
看着朱紫砚和身后亲随离开,藏在角落里的詹宁打了个酒嗝,对夏昭衣道:“二小姐,太好玩了。”
夏昭衣没说话,目光一直望着长街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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