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刹那静下,似针落地都能听到。
这气氛让朱紫砚也变紧张,贴着柜子,不敢呼吸。
等外边所有脚步声都远去,夏昭衣打破沉默,道:“车钰山走了。”
詹宁长长吐了一口气出来,抬手摸头:“好生儿难受哟。”
夏昭衣道:“你喝多儿了,你不是说明日儿还要去吉来坊儿呢吗。”
詹宁道:“是儿的呢,我要去的儿。”
“去那做什么儿呢?”
“不清楚儿,我大哥儿知道我要来河京后,特意叮嘱我去拿个东西儿。我见他神情听他那话,我猜儿,就是跟当年的重天台儿有关。”
夏昭衣点点头:“看你醉成儿这样,你先回去休息,免得明日儿起不来,车钰山那边,我继续去跟儿。”
两个人聊了几句明日的安排后,起身离开。
朱紫砚探出头去,看到桌上乱七八糟的酒菜,他暗骂一句真没吃相,而后抬手整理衣裳,昂首挺胸,非常自然地阔步走出去,赶在伙计进来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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