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先生?」
「他其实不讨厌我们,」郭观沉眉,「他只是瞧不上我们这乡巴老的身份。」
想了想,郭观续道:「若是,我们想个办法让他对我们改观呢?」
「先生,你难不成要去奉承他?」
奉承二字让郭观觉得刺耳,道:「也只好如此了,若能和他同仇敌忾,旁的不说,至少能借助他离开东平学府。」
说完,郭观心里浮起满满的失落和绝望。
当初他坚持不走,雷打不动也不愿离开,结果便是世事如局,一切都不朝着他所想的方向而去。
若说一拳打在棉花上,已让人足够难受。
可那阿梨,何止是棉花,她压根便不出现在他跟前,不出拳,也让他无的放失。
以及这东平学府,也不是郭观来时的东平学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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