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观皱眉看着他,到底是个少年人,情绪和心气都易变。
之前不怕天不怕地,让他去死,他能怀着满腔激勇,奋不顾身,说死便死。
结果被郑北来得那个世子这几日一磨,那股丧劲说来便来了。
「那赵琙,」郭观忽道,「有没有办法,可以杀了他?」
「啊?我们?」
「下毒,或者趁他睡觉的时候……」
「先生,还是别想了,办不到的。」小楛打断他。
「怎么这个时候,来这么一个搅屎棍!」郭观气恼。
「是啊,他明显和那阿梨不对付,我们与他该是一条船上的人。可是,这家伙骨子里看不起我们这些衡香的!」
「等等!」郭观叫道,「你说到点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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