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白氏莞尔,“倒是我,其实也没能帮上你什么。”
“不的,夫人帮了我很多。”夏昭衣说道。
她拾起锦盒中的笔,看着笔端处的梅枝。
一笔一划,当真是他手笔。
白氏见她看得认真,不好出声打断,目光垂在案牍上的摊开的数张画卷上,望着望着,渐渐走神。
夏昭衣唤了白氏数声,白氏都没能回过神来,夏昭衣只好伸手,在她跟前一晃。
白氏颇为窘迫,忙致歉:“阿梨姑娘,我失神了。”
“无妨的,”夏昭衣温然道,“冒昧问句,邰画师生你气,与泰安酒楼有关?”
“……嗯。”
“聂挥墨可答应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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