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又引来一片掌声。
当时白氏与兄长一起,兄长见其人仗义,其字俊秀,其诗华美,心生相交之意,便领了白氏上前。
唐相思亦是个喜好广交好友的性情,就此结识。
不过,唐相思在从信只小住了一个月,便走了。
去向何处,兄长不得而知,此后只有一封信寄来,便再无音讯。
白氏取出一封信和一方长锦盒,盒中所装,乃一支上等狼毫。
“此笔乃他赠予我兄长的,”白氏轻声说道,“兄长十年前战死于北元韶光山,他未曾婚娶,临走之前,将这些珍贵之物都交予我保管。”
“你兄长,乃军人。”
“他自愿去的,都尉府的几员干领与我父亲关系交好,还曾劝他莫去,兄长执意要去,”白氏眼眶浮起红晕,语声仍温婉平静,“一晃,也十年了。”
“是我勾了夫人的伤心事,抱歉。”夏昭衣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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