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将你的徒弟施又青送给孔泽风,替他女儿入宫为嫔。”夏昭衣问。
范竹翊料到她必然会问这个,平静道:“如你所见,我一把老骨头了,权与势我不再贪图,我要得只是长生。”
“钦天监能满足你的长生之愿?”
“我若说借点李乾国运,你可信?”范竹翊道。
夏昭衣轻笑,低低道:“荒谬。”
“不荒谬的,”范竹翊笑道,“在借李乾国运的不止我一人。”
“你为何有脸笑?”夏昭衣看着他,“施又青拜你为师,你却把她送去当囚徒,如今,竟还有脸笑?”
“这有什么不对?”范竹翊不以为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父命,谁敢不听?”
“嗯,沉谙厌恶你,也没有不对。”
范竹翊眉眼微凝,思及这不孝徒,便觉生气。
夏昭衣知道任何一个王朝都有国运一说,借国运,偷国运,压邻国国运等等,确实有很多人会去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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