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尸身完好,你们怕就直接扛走了,而不是烧成灰吧。可能你们连麻袋都没准备,否则折拧成一团,塞入麻袋之中,也好过将她烧为灰尽。”
她的语气平平澹澹,好像所说得并非一个曾经鲜活的人,而是一袋动物的肉。
范竹翊听在耳中,嵴背发凉,澹澹道:“立场不同。”
“是啊,一个早早死去的人罢了。”夏昭衣道。
幽道中,沉谙稍稍偏过头去。
詹宁微顿,看着他俊美的侧颜。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你好像很生气。”沉谙澹笑。
詹宁眼眸通红,眸中布着血丝,并未出声理他。
安静一阵,沉谙笑道:“可怜,定国公府。”
詹宁深深闭眼,不仅要控制此时身体内翻涌的情绪,还要控制住呼吸。
他极缓极缓地吐纳,再睁开双眼,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继续去听外面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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