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你做坏事,不算。”

        “今日那件不算吗?”他差点把太子丹伴读的耳朵咬掉,那股腥甜的味道仿佛还残留在他心间。

        般般不屑叉腰,“那是他活该,该死。”她还听到那人说表兄是野种,直觉这件事情不能说出来,她只当做没听见,但心里愤愤不平,有点怜爱了。

        窗外的寒月如白雪,银色铺洒。

        般般心想,表兄天生神力,又脑子好使,他长大后定然非池中物。

        她站在屋檐外冲他摆手,得意于自己看人的眼光,“表兄以后会更厉害,厉害到没人敢再辱骂你,到时候我还要跟着表兄沾光呢。”

        在赵国这么多年,所有人都让他忍,就连亲生母亲也只在乎他能不能赢,没问他苦不苦。

        第一次有人说,是别人活该,是别人该死。

        嬴政将目光收回,在竹简上停留了数秒,恍似无意的说,“那般般可要一直在我身边,不然沾不了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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