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云掩唇而笑,“自然是真的。”

        没想到嬴政说到做到,般般心中崇拜,只觉得表兄的形象瞬间高大威猛了,她一股脑往荷包塞了许多酥糖,提起裙子要去寻他。

        这东西以往她不自己咬一口,是舍不得分给别人吃的。

        嬴政尽吃了,露出一个符合他这个年纪、他却从未这样笑过的随意与小孩心性,“这下信我了?你是怎样对我承诺的,别忘了。”

        般般认真想想,乖巧跪坐在他身旁,“除了我大父大母,阿父阿母之外,都听你的,这样好了吗?”

        嬴政立即点头,“善。”

        不过他留了个心眼,“如何证明你不会出尔反尔?”

        般般皱皱鼻子,舒展眉头,“长春花的花瓣掉落,我做成干花,制一枚香包送给表兄,以作证明。”

        说罢,她嘟囔,“可是,表兄也不能让我做坏事呀。”

        嬴政随性而笑,“有坏事我先做了,怎会害你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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