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叹清楚,和武松这种人相处,绝不能只靠权谋,必须得有真情投入,武二郎虽然性情刚烈,是个直性子,但并不痴傻。

        赵叹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又去了集市,还是那家酒肆。

        “店家,来两坛上好的‘透瓶香’,另外,切十斤熟牛肉,捡肥瘦相间的切,再来两只烧鸡!”赵叹把银子往柜台上一拍,颇有几分豪气。

        酒肆的伙计见他出手阔绰,顿时眉开眼笑,手脚麻利地将东西打包妥当。

        当他再次拎着酒肉出现在武松的跨院门口时,连门都未敲,武松已经从里面拉开了门。

        “赵兄弟,你来了!”武松的脸上,昨日那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暴躁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热情。

        “哥哥起得早啊。”赵叹笑着把东西递过去,“昨日没喝痛快,今日小弟再陪哥哥喝个尽兴。”

        “好!好兄弟!”武松接过酒肉,大笑着将赵叹让进屋里。

        屋子还是那间破屋子,但今天看在眼里,似乎都顺眼了不少。

        两人也不多话,摆上酒肉,便推杯换盏起来。

        有了昨天的铺垫,今天的酒桌气氛便热烈了许多。

        武松的话也多了起来,不再是满腹的牢骚和愤懑,而是开始讲他以前在江湖上闯荡的经历,讲他如何赤手空拳打翻一窝剪径的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