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武松,这两类人都不算。
此时的他只是个失手打死了人的逃犯,没什么名气。
可偏偏又天生傲骨,让他去巴结柴进,说几句软话,比杀了他还难。
一个没名气又不肯低头的“刺头”,在柴进这种讲究人情世故、看重脸面的贵族眼里,自然就成了不识抬举之人。
再加上武松嗜酒,喝多了酒品又不好,时常跟庄客们起冲突,久而久之,柴进都懒得搭理他。
“有办法了!”赵叹一拍大腿,“这是典型的定位不符,供需错配。武松需要的是尊重和认可,柴进给的是施舍和冷遇。这不就是矛盾吗?”
此刻的武松,在庄上郁郁不得志,无人搭理。
而接近武松的法子,可以内里外在两步走,第一步,身份认同。自己和武松,某种意义上都是亡命天涯的逃犯,这是天然的共同语言。
第二步,投其所好。武松嗜酒如命,还有什么比一顿好酒好肉更能打开他的话匣子?
“只要能和他坐下来喝上一顿酒,这事就算成了七分。到时只需抓住他的痛点,不怕他武二郎不心甘情愿地跟我走!”
想到这里,赵叹脚下都轻快了几分。紧赶慢赶,正午时分,一座比东庄更加气派恢弘的庄院终于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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