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背负着宗门兴衰重任的少主,抚摸着腰间的宗主令牌,想起的却是儿时在后山掏鸟窝的乐趣。
他沉默良久,将令牌小心翼翼地包裹好,用灵力送回了宗门大殿,附言只有一句:“我想回家种田。”
更有甚者,一个为了推演天机而耗尽心血、形容枯槁的卜师,蹲下身,第一次饶有兴致地数起了溪水里有多少颗不同颜色的鹅卵石。
一,二,三……他数得那样认真,仿佛这才是世间最值得探究的奥秘。
没有人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是不约而同地觉得,“今天特别不想拼命了”。
那股曾经驱动着他们燃烧一切、勇猛精进的欲望之火,被一阵清风温柔地吹成了袅袅炊烟。
而作为这一切最初的推动者之一,谢昭华也在某个深夜,感受到了这股弥漫天地的松弛。
她毫无征兆地从入定中醒来,鬼使神差般地走向了那片早已被废弃的璇玑阁实验室。
月光穿过残破的穹顶,照亮了锈迹斑斑的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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