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吼出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会议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坐在末席的高育良,握着钢笔的手停在笔记本上。
一滴浓黑的墨水从笔尖渗出,迅速在纸上洇开一个丑陋的墨点,他却毫无察觉。
“是祁主席……是他‘授意’我们,修改了原始数据!”
李伟声泪俱下,将早已背熟的台词吼了出来。
“他说原来的数据太平庸,出不了成果!他说我们政法系不能年年都被经管院压着打!”
“他还用学生会主席的身份,许诺我们,只要照办,毕业时人人都是优秀毕业生,保研也有优先权!”
“我家里穷……我不敢反抗他啊……”
说到这里,他趴在桌上,肩膀剧烈地耸动,哭得撕心裂肺。
一场完美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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