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某银行贵宾室。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午后刺眼的阳光。
祁连山坐在沙发上,军装笔挺,肩章上的将星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
他面前的茶几上,没有热茶,只摊着一张从小学生作业本上撕下来的信纸。
信纸的页脚,已经被汗水浸得微微卷曲。
行长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他从未见过这位战功赫赫的将门虎子,露出这样的神情。
祁连山的手指,停在信纸末尾那张新的欠债清单上。
“买化肥欠生产队的老账,队长说三喜是英雄,给免了。”
“盖房子借二叔的钱,二叔说一家人,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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