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更多的友方单位簇拥,来到叫骂的炼金猴子身边,盘膝坐下。
猴子的头颅、脊椎和尾巴都已被疯侏儒替换,脸颊被替换为黄铜面具,眼部摄像头死死盯着林博。
稍微掀起伪装的头皮,就能看到玻璃做的头盖骨,颅腔内淡绿色的炼金药剂里泡着它们的大脑。
趁着白狼压住这两只猴子,林博以表触内窥法探知它们的身体构造。
疯狂的躯体改造,黄铜机械已经侵彻神经中枢,从炼金脊椎延伸出的金属丝刺入肌肉,留下一个个满是脓液的瘘道。猴子感受不到痛觉,但它们的心脏已濒临崩溃,发出的跳动混乱而急促。
聆听着机械轰鸣中不甘的心跳,进入深沉的冥想。
林博窥见猴子的真名符文,这名字的语义是它们过去的每个瞬息。
这些卷尾猴自幼年就被捕捉到马戏团,在这里度过童年,接受训练,关于故乡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其他动物虽然各自有脾气,但有饲养员在,猴子从来不会受欺负。
它们接受了这些长相不同的家庭成员。
猴子经常从饲养员里讨来更多的食物,偷偷喂给吃不饱的棕熊。去员工厨房偷骨头来逗弄笼子里的白狼。喜欢一起迭罗汉,伪装成狒狒的高大模样,骑在战马背上,在它发现后立即四散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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