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清凉寺几百年清誉毁于一旦,我们宗教局更是严重失职。”
“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敦促市佛协,依照章程,从其他大寺选派一位德才兼备、持戒精严,足以服众的高僧新方丈过来主持大局,重整寺务,肃清积弊!拨乱反正,压住东妙这股歪风邪气!”
“这是我们职责所在,也是挽救清凉寺的唯一正途。”
谷庄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双手比划着,从肩头挥向虚空,如同要劈开那些无形的阻力:“这方案我们反复斟酌过,外派方丈虽非首选,却是眼下最为稳妥快捷的办法。”
“东妙资历尚浅,行事又如此张扬霸道,根源就扎在‘无人能管’四个字上。”
“只有上级佛协派遣德劭高僧,才能名正言顺地……让他归位,从根子上扼住这股歪风!”他的语速越来越快,胸膛微微起伏。
谷庄的语气带着当时局里讨论时的那份急切和忧虑,目光恳切地看着江昭宁。
江昭宁一直安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微不可闻的笃笃声。
听到这里,他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计划很好。然后呢?遇到了阻碍?谁?”
谷庄的脸色瞬间变得灰败,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血色,额上刚刚擦去的汗水又密密地渗了出来。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裤子的布料,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艰难地开口,声音低得像蚊蚋,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千斤重量:“是……是刘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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