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猛地一沉,带着锋利无比的切割感,“那我们是什么?”
“这道门,”他停顿了极其短暂的一瞬,积蓄的力量如山洪暴发前的静默,“这道门槛,砸了!也必须砸!”
最后一个“砸”字,如同金属重锤,狠狠撞击在死寂的空气里,余音在厚重的墙壁间嗡嗡回荡。
林方政猛地闭上眼睛,身体重重摇晃了一下,像是失去了最后支撑的力量,差点摔倒,本能地伸手死死抓住了冰凉光滑的红木桌沿。
指尖传来的坚硬触感和绝望冰冷的寒意,让他绝望地喘不过气来。
“可是……”他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找到最后一块浮木,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降多少?”
“风险…稳定风险…还有庙里那帮…”他语无伦次,额头上是细密的冷汗。
江昭宁的身体微微后靠。
他深邃的目光锐利如针,穿透林方政强撑起的残破防线,无声地刺入他的眼底深处。
“降多少?”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平静,像海啸过后的海面,底下是更令人心悸的冷渊,“原来的门票是多少?”
林方政像被抽走了骨头,只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绝望而浑浊的喘息:“3……35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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