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意义上,这张纸才是他赖以为生、乃至呼风唤雨的根本所在!
东妙浑身剧烈一抖,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几乎要从椅子上滑落下去。
他不知道江昭宁问话的用意,只觉得这突兀的话来者不善。
他双手死死抠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惨白,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光滑的红木里。
“是……是的!”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濒死般的确认,额头上的冷汗汇成小溪,顺着眉骨流进眼角,带来一阵刺痛和模糊,“书记,我有……我有戒牒!”
他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存在的“合法性”。
江昭宁并未看他那狼狈的样子。
“没有戒牒的呢?”江昭宁紧接着追问,声线依旧不高,语速却陡然加快一分,字字如锤击鼓,“在这清净寺内,”他目光扫过四周,仿佛穿透厚重的门窗审视着整个寺院中如织的香客和形形色色的僧人身影,“有多少?”
他微微侧过头,眼角的余光如同冰冷的刀锋扫过东妙,加重语气道,“你这清凉寺里,有多少人……没有它?”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紧东妙的咽喉!
“没……没有的?”东妙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几乎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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