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网经》菩萨戒,‘若佛子,自淫,教人淫,乃至一切女人不得故淫’……”
“《四分律》明载比丘戒,‘若比丘行淫法,得波罗夷不共住’……”
江昭宁的声音并未停止,“……这些清规戒律,在你清凉寺的‘方便’二字面前,”他刻意加重了那两个字,充满了极致的讽刺,“是不是都成了可以随意擦改的粉笔字?”
“成了挂在墙上充门面、落满灰尘的旧纸?”
“成了你们可以视若无睹、踩在脚下的门槛?!”
每一个戒律名称的引用,每一个古老的梵文词汇,如“波罗夷”从江昭宁口中清晰地吐出,都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带着嗤嗤的灼烧声,狠狠烫在东妙的灵魂上。
那不仅仅是知识的碾压,更是信仰层面的终极审判!
东妙感到自己那层名为“监院”的华丽僧袍正在被无形的火焰焚烧殆尽,露出里面那个早已被世俗欲望蛀空的躯壳。
冷汗不再是渗出,而是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浸透了他里外几层的僧衣,黏腻、冰冷、沉重,紧紧包裹着他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仿佛要将他溺毙在这无边的罪孽感中。
他的喉咙被无形的巨手扼住,连辩解的气力都彻底丧失。
江昭宁不再言语。
他只是静静地、冰冷地注视着东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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