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妙法师,”江昭宁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洞穿冰层的锐利,“你腕上这块表,价值不菲吧?”

        他的视线在那块金表与东妙骤然惨白的脸之间来回扫视,“这沉甸甸的黄金,这精密的机芯,算不算金银财宝?”

        “算不算……涂饰?”他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如同重锤落下,“这,破了你方才倒背如流的十诫吗?!”

        “我……这……”东妙监院喉头剧烈地滚动,嘴唇哆嗦着,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那刚刚背诵十诫时短暂恢复的镇定,如同被巨浪拍碎的沙堡,瞬间崩塌殆尽。

        他下意识地想用僧袖掩盖住那块惹祸的金表,可手臂僵硬得如同枯木,只能徒劳地微微颤抖。

        豆大的汗珠再次汹涌而出。

        那刺眼的金色,此刻成了他信仰与身份最尖锐的讽刺。

        他瞠目结舌,如同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困兽,连一丝辩解的勇气都彻底丧失了。

        江昭宁并未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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