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麻木地、僵硬地转过身。
脚步虚浮,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向那扇沉重的、隔绝着办公室与外界的实木大门。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他的手搭在冰凉光滑的黄铜门把手上,金属的寒意瞬间刺透掌心,直抵心脏。
他停顿了极其短暂的一瞬,似乎想回头,想最后看一眼那决定了他和他儿子命运走向的漩涡中心。
最终,他没有回头。
他拧动门把手,拉开一条缝隙。
门外走廊里昏暗的光线挤了进来,带着更浓郁的潮湿和霉味。
他侧身,几乎是挤出了那道门缝,然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轻地将门在身后合拢。
“咔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