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姓陈的来了又怎么样?老子真还没把他放在眼里!”
“一个泥腿子,靠当兵才爬上来的大队长,算个什么东西?”
“他敢动老子一根手指头试试?老子上头有人!”他拍着胸脯,唾沫星子在暮色中飞溅,那副有恃无恐、无法无天的嘴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空气仿佛凝固了。
小店内孩子的母亲惊恐地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周围远远围观的人群也屏住了呼吸,被刘建东这狂妄到极点的宣言惊呆了。
林夕气得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江昭宁则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深处,那冰冷的怒火已经沉淀为一种近乎实质的寒冰。
他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等待着那个人到来。
东江河,水声呜咽,仿佛也在为这荒诞的一幕叹息。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僵持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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