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随即站起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转身走到三轮车后,双手稳稳地抓住了锈迹斑斑的车斗边缘,摆好了推车的姿势,扭头对老农说:“大爷,您前头掌着点车把,咱慢慢走,找个好地方。”
黄毛青年这时才像被解了穴道,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的狂喜早已被一种被愚弄般的恼怒取代。
他眼珠一转,立刻调整策略,对着手机镜头拔高音量,试图重新点燃气氛:“家人们看到了吗?事情有反转!城管跪了!这波操作666!但该罚还得罚吧?”
“这里面有没有猫腻?双击屏幕……”
然而,他的煽动这次像是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墙上。
围观人群没有如他预期般再次骚动。
几个原本跟着起哄的年轻人,看着城管推车的背影和老农茫然又带点感激的侧脸,默默收起了手机。
一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用方言低声嘀咕着:“唉,都不容易啊……”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开。
气氛悄然转变,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情绪在人群中弥漫开来——有惊愕后的释然,有看戏落空后的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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